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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看到孙子居然在反复看着高雅和他说话的监控视频，撇撇嘴，说道：“你就算钻进电脑里，都想不明白的。”
“高雅不是神经病，她只是能看到爷爷，能听到爷爷说话而已。”
老爷子替高雅说话。
但慕阳听不见他说的话。
也看不到他。
有人查他老婆
慕阳拷贝了高雅从出去到进入电梯的那段视频，然后发给了霍东宇。
发给霍东宇后，又发语音信息给好友，他说道：“东宇，你看她是撞鬼还是神经病？我反复看了几次，确定她身边没有人，貌似，她每次自言自语都是在见过我之后。”
难道，他身边有鬼？
不可能。
还是每次见了他之后，她心里都有意见，所以离开时就嘀嘀咕咕？
也不像，高雅的样子明显就是和别人在说话，他听到她叫爷爷的。
霍东宇没有马上回复他。
估计是在看视频吧。
过了几分钟，霍东宇回复了好友，他说道：“不像是神经病，应该是看到了脏东西吧，卧槽，你住的地方有鬼？”
慕阳一脸黑线。
他不相信有鬼。
老爷子在一旁说道：“东宇那小子还真说对了。”
他不就是鬼。
天天都跟在长孙身边。
而且，他跟在长孙身边，还不会影响到长孙的运势，长孙身体也好。
老爷子想，可能是爷孙的关系吧。
总之，他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必去想了，费脑，老天爷这样安排，肯定有用意的。
老爷子的想法和高雅有点像，高雅就是那种顺其自然的性子，觉得老天爷安排了，必有用意。
“高师父干这一行的，高小姐应该打小就接触了，说不定她能看到鬼呢，慕阳，你要不，直接问问她呗，这种事，你又打探不到，她的所有资料，我都帮你调查过了。”
在高雅小时候，高师父是带高雅去医院检查过，却没有说高雅有精神病的。
不是有病就是见鬼。
哪怕他们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现实生活里却有很多事情是用科学解释不了。
慕阳默了默后，说道：“我问她，你以为她会告诉我？”
夫妻感情那么差。
霍东宇说道：“请她喝杯，不用喝多，给她三杯酒，她就醉了，酒后吐真言，等她醉了，你就问她，保证有问必答。”
慕阳：“……你倒是记得她喝三杯酒就醉。”
“我帮你调查的呀，我记性好，经过我手的资料，我会记住很正常，你不用酸溜溜的，我会以为你爱上了高雅。”
“怎么可能，我不会爱上她的！”
慕阳立即否认高雅已经引起他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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