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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羽军连连摇头，看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说。
“什么原因？总得告诉我吧？”
杜羽军见罗枫这样，只好叹了一口气道：“哎……五局嘛……我师父那一代才是天花板。”
“我嘛……算是砸了师父的招牌咯。”
“我毕生追求阵法上的精益求精，却是不得正果，白白浪费了宝贵的青春，如今回头看啊……老啦，落后同僚太多太多……”
“阵法……始终在他们眼里上不得台面，我苦心钻研，也恨学艺不精，没法向他们证明。”
“好好修炼，提升境界，别像我，吊在一棵树上，丢了太多太多……”
杜羽军一连几句，饱含不甘与遗憾。
罗枫看得出，他内心很不是滋味，眼中似有泪晶闪闪，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好吧……”
罗枫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感觉得出杜羽军很不舍自己，但现在这个局面，看样子是不走不行了。
“今天吧，你收拾一下东西随我一同去一趟三局。”
杜羽军神情落寞，但还是起身送罗枫出门，看上去他都不像是罗枫的上级，反而将罗枫看得与自己一个等级。
“杜局长……”
罗枫有些话想说，但到了出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嗨……大男人矫情什么，走吧！
又不是诀别，以后还能再见不是？”
杜羽军拍拍罗枫肩膀，故作轻松道。
跟着杜羽军上了专车，罗枫一路上都呆呆地看着窗外。
“阵法……”
想着杜羽军说的“穷极一生不得正果”
的阵法，罗枫觉得有必要好好问问秦岚。
“此人靠着自己的理解与钻研，能够布置出那个地方的护山大阵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确实不够看，但毕竟条件有限，也能理解。”
“实话说，阵法过于复杂，我看到那些古籍古典都会内心烦躁，能苦心钻研的，我都心生敬佩。”
秦岚少有地点评了杜羽军，留下一个还好的评价。
罗枫也默默点点头，认可了秦岚的看法。
车子拐入山间小道，顺着开了有一个多小时，最终来到了峡谷深处的一片河滩。
车子停在河滩对面的公路上，这条路来车几乎没有，看样子是被特意管制过的，路上还多多少少看到过几个哨卡。
“下车吧，这段路得走了。”
杜羽军指了指对面的河滩道。
罗枫闻言有些诧异：按理说他这种级别应该直接坐车进去的，为啥感觉像是去朝贡一样还得下车走？难不成这三局都是禁止车辆入内？如果是这样，平日的补给又怎么送呢？，！
一箩筐问题充斥他的脑海，但他还是默默跟在杜羽军身后，与其趟过小腿深的河水。
“这咋看也不像是基地入口啊？”
罗枫越走越感到奇怪，直到来到河滩尽头，发现了一根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通风管，这才明白。
那通风管就代表周围必有地下建筑，走到跟前，就是一扇小门。
不过看样子很久没人进去了，已经在旁边长了不少杂草。
除开这门旁边，附近好像是受了辐射一样，长不出一点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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