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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片刻愣神之后点了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等周雅带着林海和昏迷的李玥走后老李这才站起身意味深长的咂嘴说道：“小雅？啥时候叫那么亲切了？”
“别废话，先解决这儿问题。”
顾辰没好气的说道。
不然该叫啥？周警官？周雅？听起来有些生分了。
老李到也没揪着这个字眼不放，嘿嘿笑了两声后扭头看向教学楼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这地方怪得很啊！
老道我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到处都是至纯的阴气，明明是鬼上身的迹象，却没有上身的鬼魂，我这修道几十年从未见过这般古怪的事儿。”
“我也觉得奇怪，这两人没有丝毫被控制的迹象，这栋楼里甚至没有一只鬼怪。”
“我听刚那小子说他用手机拍到了这栋楼里的鬼影，难道不是鬼？”
老李挠着下巴上的胡茬百思不得其解，不是鬼难道是幻觉不成？可阴气也不能致幻啊。
这里也没有什么幻阵。
“我记得你的那些书里有一篇名为灵的介绍。
难不成这楼里的玩意儿是这个？”
“不会。”
老李摇头：“灵说白了也是鬼魂，如果真是那玩意儿你不会看不到。
而且那东西很少有害人的实力。”
灵魂两字虽说是一个整体，但仔细分来，灵与魂又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人死后灵魂会离开躯壳，按阴司的律法，无论阳寿尽与否都得进入地府。
虽然还是有不少鬼魂留恋人间不愿离去，但多数鬼魂都是不用阴差出动就已经进入地府的。
而这部分进入地府的鬼魂，在下去时他的灵则会就此与魂分离开，留在世间，随着时间而消散。
人们祭祖拜祭的对象，就是祖先的灵。
灵一般没有作恶的实力，甚至连托梦都做不到。
但也不乏一些生前意念比较强大的人，即便鬼魂进地府了，灵也能化为恶灵作恶。
“老李你看那。”
：（）僵尸：我是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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