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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是你，但是薛刚当时的状态和你把他定住时一样，一动都不动。”
蔡志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呢？发生什么事了？”
秦夕然连忙继续问道。
“然后我拍了拍他，他还是一动都不动，我碰到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凉的像一块冰。
大概过了一会，他忽然松开了手。”
蔡志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着桌面，说到这他顿了顿，然后抬头看着众人。
眼底满是恐惧。
“他松开手后，就瘫倒在了地上，放声大哭，那根本不是他的声音！
！
而且他的四肢不停的在空中胡乱的抓踢着，那样子和哭声就像就像一个婴儿？”
蔡志强模仿着当时薛刚的手部动作，辛容仔细看发现，他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我吓坏了，连忙去扶他，我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后来慢慢变成青紫色，我在警局工作了这么多年，见过很多的死者，当时薛刚的脸色和那些因为窒息而死的人的脸色，一模一样。”
蔡志强拿起桌面上的水猛灌了几口。
平静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
“我尝试着去按他的人中，去控制他的动作，但是都没有用，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到最后如同毛细血管破裂一般，整个眼球变得猩红，看不到一丝眼白。”
蔡志强伸手捂住了自己脸，看起来痛苦极了。
“他的哭声惊动了钱娜，钱娜出来后看了一眼地上的薛刚，然后对我说，他没救了。
我当时被薛刚的哭声和面前的场景弄的脑子很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没救了】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钱娜抽了出了薛刚腰间的匕首，插入了薛刚的心脏。”
说到这，蔡志强沉默了。
辛容三人面面相觑后，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薛刚死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钱娜杀死了他，因为她告诉我，就算她不给这一刀，薛刚还是会死，她只是结束了他的痛苦。
我眼睁睁的看见她把匕首插进了薛刚的心脏，我想救他的”
，！
蔡志强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呓语一般。
他的双眼闭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霍樊拿出香烟和火机递到了蔡志强的面前，开口说道。
“你不用自责，她没说错，就算她不给那一刀，薛刚还是会死。
但是她动手的原因可能不只是想结束他的痛苦这么简单。”
蔡志强拿起桌面上的香烟，来不及道谢，就颤抖着手抽出了一根点燃了。
“那薛刚的尸体呢？”
辛容皱着眉，手指在桌边有节奏的轻点着。
“消失了。”
蔡志强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口烟雾。
“消失了？”
辛容有些疑惑。
“对，在钱娜把刀子插入薛刚的心脏后，薛刚就停止了哭声和动作，双手瞬间垂落，像死掉了很久的人。
钱娜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轻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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