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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王羽凡开口，宋砚却抬手阻止。
她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需要知道的事情只有那么一点，不要保证知道更多，否则最后受伤的就是你。”
普通凡人对于超自然现象的了解是有限度的。
“我明白了，颜姐。”
不用宋砚说得再清楚，他聪明的都明白。
“颜姐，你还有那些护身符吗？如果有的话，可以给我吗？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我妈，但你知道，她是一个能在家里久坐的人。”
如果我给她一些，至少我不用担心她偷偷溜出家门。”
宋砚知道王羽凡索要几张护身符也是合理的，但是——“你要我在这里给你吗？我不介意，不过你不觉得万一被拍到吗？”
带着一堆俗气的护身符，你的人气可能会下降。”
王羽凡被宋砚的讽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嘴角抽搐起来。
他觉得，如果有一把隐喻的弓，宋砚现在早就把他射死了。
他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地笑道：“燕姐，你真是个记仇的女人，我傅哥知道吗？”
宋砚眉头一挑，回以微笑。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
王羽凡：“……”
不用他问，不用问他也知道，处境相当不利的就是他的兄弟。
“颜姐——”
王羽凡一开口说话，身后就响起一阵阴森的笑声，瞪大了眼睛——宋砚回头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有。
王羽凡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妍姐，没事吧？”
宋妍没有回答，而是朝那栋似乎经过重新装修和重新设计的老建筑走去。
王羽凡跟在她的身后，她能感觉到他似乎很想问出心里的问题。
“这就是以前的工作室吧？”
宋砚依然望着那座光鲜亮丽的建筑，掩饰不住透出的阴郁。
王羽凡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没错，这就是老演播室，据说老戏楼被烧毁后，这里就一直保持着原样，后来被主人接手，从头开始建造了这个演播室。”
宋砚抬起手，放在了工作室的金属框架上。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老剧院被烧毁后，它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大楼很冷——太冷了，尽管站在烈日下。
它似乎正在吸走所有的温暖，就好像这座建筑本身已经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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