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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学呢？”
“我本来也进不了富人区学校啊。
只有他们在意精神力那回事。”
段淬珩点点头，说这样。
“其他什么我去哪了我家族遗传病我的基因什么的，你们应该搞得比我清楚。”
“精神力消失当天没有任何异常？”
“呃……”
她想了想，“那天在下雨啊，我没出门。”
“你问完了吗，问完了帮我看看这个。”
“最后一个问题。”
段淬珩说，“你通过哪个项目申请的光脑？”
“你不会自己问他？”
她撇撇嘴，还是说了名字。
段淬珩记下，问钱大人有没有问题想要问。
“喂，不是要帮我看吗？”
“我是废物。”
段淬珩说，“每天只能动脑一小时。”
女孩被噎住，过了半天憋出一句：“那你明天来。”
“看我病情。”
段淬珩回，“得去应付另一个人了。”
钱茂存在旁边惯常说了些套话，两人出来。
富人区那位，是个已过而立的上班族。
工作和精神力高度挂钩，目前很是发愁。
但仍表示全面配合，并希望能够申请到帝国的补偿基金。
问了一圈，其实没有什么新消息。
“我看，这事，如果继续蔓延，迟早要把财政部也牵扯进来。”
钱茂存评论了一句。
段淬珩问：“不知大人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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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我居然在日更，希望不要觉得不知所云。
第57章53目光
钱茂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缀在太子身后两步，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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