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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鹏心里暗自叹息一声，一方面后悔自己接了这该死的电话，一方面也庆幸，好在罗锐反应快，要不然，让这个牛强逃了，免不了一番折腾，至少节约了不少警力和经费。
其实这么算下来，吕鹏突然觉得董建明那两辆本田车给的也不贵……
画面里，罗锐的声音响起：“牛宇有没有杀人？”
牛强道：“其实，小宇早就知道我干的事儿，97年，我让他来平阳县给我送玉米芯子的时候，那几天里，他看过新闻，知道平阳县高中的后山死了人，不过具体情况他不知道。
他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提着这事，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要钱。
后来，搬运孙英的尸体，我也给他钱了，让他帮忙抛尸。
为了让他不告我，所以我紧接着又杀了一个人，不过这个女人是一个外省来的站街*女，我杀她之前，把小宇叫来，让他玩，这小子是一个法盲，我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这个女人被弄死了以后，尸体照样被抛进了石窟里。
你们应该在那石窟里能找到三具尸体，其中一具除了孙英，然后就是这个女的，至于第三具尸体，是我在2oo1年的12月22号做的。
这个女的当时刚生完孩子……”
等牛强把自己所做的案子全部撂了以后，罗锐紧逼道：“除了这五个被害者之外，也就是2oo1年以后，你没有继续杀人？”
“没有。”
“为什么突然停手了？”
牛强很冷静的抬起脸来，回答道：“罗警官，我是一个医生，我知道千禧年后，刑事科学技术展到什么样的地步了，我要是继续犯案的话，被你们警方抓住的风险很高。”
罗锐并没有因为这个话放过他：“是吗？狗吃了肉，就不会再吃屎了，再说，据我所知，你和你的妻子离异，你的生理需求怎么解决？”
“女票啊！
哪能怎么办？”
牛强道：“罗警官，我既然已经承认杀了五个人，我明白我活不成了，我没必要骗你们。”
“说说钱浩吧，你怎么认识他的？”
牛强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如果不是认识他的话，也不会引起我心里的恶魔，不，这个钱浩才是十足的恶魔。
当时，我记得是在96年年末的时候，他是我的病人，他除了患上了很罕见的红斑狼疮，也患上了xing功能障碍，这个人很会聊天，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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