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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朕到底年长皇后几岁，也不知能否与她白头偕老。”
殿内的大臣太多，他也不好明说。
只是暗示，希望神女能像刚才一样，吐露些他想知道的心里话。
“自然是可以的。”
顾宁安道。
【只要别再吃那个所谓的仙丹就行。
】陈王一惊。
他也顾不上皇后和沈珩闻的事情。
满脑子都是仙丹有问题。
陈王额头冒出汗来。
那可是丁福海找的一位德高望重的方士帮他炼的丹药。
为了能够长生不老，他基本上一天吃一颗。
已经吃了一年多了。
这……仙丹要是有问题……岂不是……陈王吓得猛咳嗽了几声。
【啧啧，这才坐了多久啊，就又是汗又是咳的。
】【他也太虚了吧。
】陈王：！
！
！
他那是被吓的！
不是虚！
【看在他除了想长生不老，治理国家还算称职的份上。
】【本神女就提点他几句吧。
】顾宁安顺势道：“陛下，长生不老是假的。”
“古往今来，无数人想要长生，有一人成功吗？”
“换言之，如果真的有长生之法，炼丹的方士为何自己不吃？”
给陈王炼丹的方士贾思道也在殿内，他听到顾宁安这么说，立即站了起来。
“神女，从前未有长生之法，不代表如今也没有。”
“我这个丹方是我师门几代人经过无数次失败研究出来的。”
“我献给陛下，是因为陛下有一颗仁爱之心，他以仁治国，天下需要这样一位明主。”
“我是为了万民，才献的方子。”
顾宁安嗤笑。
“别说那没用的，你说你的丹药能长生，你自己敢吃吗？”
贾思道眼里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
陈王从二人开始对话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贾思道。
所以贾思道脸上的表情，就连最细微的变化，也都被他收入眼底。
贾思道连忙辩解道：“我不吃是因为丹药珍贵，其中几味药材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如此珍贵，我不配吃。”
陈王生性多疑。
尤其事关他的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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