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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是金光善，还是……金光瑶？”
聂怀桑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迅速在脑海中复盘刚才所听到的这些惊人消息。
“怎么会？大哥和阿瑶……”
蓝曦臣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与困惑之中。
“兄长。”
蓝忘机满心忧虑，担忧地喊道。
“是金光瑶，对吗？”
聂明玦仿佛想通了什么关键之处，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
“大哥？”
蓝曦臣不由瞪大双眼，满脸的不解，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曦臣，有一件事我一直未曾提及，金光瑶当年离开清河聂氏，是因为杀了我手下一名副使，还有薛洋逃脱一事，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因为他在温氏进犯不净世时，为我挡了一剑，我这才放他安然离开，且未将他的这些罪行公布于众。”
聂明玦暗自长叹一口气，徐徐说道，“曦臣，金光瑶绝非如你所认为的那般善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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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金光瑶杀了我大哥？”
聂怀桑双眼赤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沉声地说道。
“伯父，可是将什么重要之物交给了那个金光瑶？我记得蓝景仪说过，伯父是因为将某样东西交给了那个人，以至于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而自责愧疚。”
黑瞎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反而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蓝曦臣，神情严肃地说道。
“重要之物？”
蓝曦臣的脸色顿时又苍白了几分，身体往后踉跄了一步，嘴巴微微颤抖，嗫嚅道，“莫不是清心音……爆体而亡……”
“乱魄抄。”
一直沉默不语的张起灵突然开口说道。
其他人皆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希望他能继续往下说，但他却不再出声，仿佛刚才的话语并不是出自他口一般。
“兄长？”
蓝忘机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蓝曦臣，满是担忧地呼唤道。
“曦臣哥知道这乱魄抄？”
聂怀桑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问题，若有所思地问道。
“乱魄抄乃是藏在蓝氏禁书室的一本来自东瀛的邪曲，禁书室唯有姑苏蓝氏嫡系持着通行玉令方可进入……”
蓝曦臣缓缓闭上双眼，声音艰难地说道，“我曾将通行玉令赠予阿……金光瑶。”
“兄长！”
蓝忘机满脸的不可置信，震惊地看着他。
“曦臣，你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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