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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威力还是差了点，正好方便我出价！”
说罢，她看向一边，“龙五，你也要出价？”
“自是不敢与殿下相争，不过，不知殿下可是看出驸马爷来路？”
龙五自一片云雾中出现，轻声回答。
“当然看的出！”
罗凌菲语气不屑，“不知你看出多少？”
“似是而非，驸马这个阵法道门影子很重，但这手法那群老东西，终于开窍了？”
“不过，你我都知道，虽然世传现今皇族大吏，都与天枢院有关系，但论及实力，还得是道门，这位驸马爷，可与那些隐世宗门弟子大不一样。”
“难说，你这老东西，不知什么时候能开窍。”
罗凌菲的话题又开始歪。
“殿下，你我同辈。”
龙南竹不喜不怒。
“只是恰巧辈分相同而已，年龄嘛，可完全不同。”
龙南竹嘴角直抽搐，倒不是在意年龄，而是，这女人是实打实的怪物，比那边驸马还不好理解的怪物。
“殿下，我这有驸马在杨府时的记录，你可要看看？”
他拿出一沓纸张，上面的字密密麻麻。
“不看，”
罗凌菲表情平静，“你把这东西写在纸上，是不是小瞧我？”
国公爷脑子一懵，这怎么就跑到小瞧她这事上去了？大家交换情报不都这流程？那要不给你刻到金简上，还是给你裱起来，才算尊重？“那，可要我给殿下换到玉简或金简上？”
他尽力猜测罗凌菲的意思，自己刁难下属，又不是没用过类似手段。
“嗯，甚好，记得多加些禁制。”
罗凌菲的语气比饭馆点菜还自然。
国公爷的脑袋比自己府上的养灵粥还浆糊。
我刚才，要跟她讨论什么事来着？“没意思，你这东西，没拿出来，我就已经看完了。”
罗凌菲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难道你平时查看情报，都是一页页翻的？”
她又问一句。
是的，她猜对了，龙南竹觉得自己生气，但又很委屈，因为他看情报文书，都是一页页翻的。
因为这样，显得比较有气势，缓缓翻动的过程，更可以给一众属下足够的压力和威严。
可大家作为上位者，不都是这样的？咱们的气场怎么来的？一靠排场，二靠仪式感。
谁像你似的，动不动单人行动就算了，这衣服，简朴的连官宦家的常服都不如。
“穿成这样，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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