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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扬拿过钱包，问道：“你叫什么？”
黄毛挑眉道：“李四。
怎么，想跟我玩玩？”
童扬道：“李四？”
黄毛道：“骗你你是我孙子。
我是老爷子认的干孙子，排行第四。”
“行，我记住你了。”
童扬说完就上了楼。
“傻子。”
李四看着他的方向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顾尘来到张果老包厢门前，敲了敲门，门被打开，开门的小年轻让到一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顾尘走了进去，里面摆着一张大圆桌，圆桌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老头。
老头面相不善，身体肥胖，没有一根白发，估计是染了发。
穿着一身黑色唐装，上面有金线绣着的花纹和松鹤。
翘着二郎腿，脚上蹬着一双黑色布鞋，手里握着一杆烟枪，正在吞云吐雾。
“李老先生。”
顾尘客气问好。
李老瘸子没有看顾尘，直接用烟杆指着身旁空位：“坐。”
这一个字，中气十足，霸气外露。
顾尘暗暗点头，不愧是成名数十年的老江湖。
他径自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李老瘸子道：“上茶。”
开门的小年轻走到包厢茶水柜旁，开始泡茶。
顾尘细细打量着身边的老头，估摸着有六十多岁，肥头大耳，眼睛狭长，透着一股子精明和煞气，一看就很凶，是个一照面就能把小孩吓哭的角色。
李老瘸子似乎留意到顾尘在打量自己，忽然抽冷子瞥了他一眼。
这一下，眼神如电。
没见过世面的人，只怕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顾尘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
这时候，童扬敲门走进了包厢，见顾爷和李老瘸子相互看着却不说话，便默默站在了门边。
李老瘸子抽了口烟，吐出一大口烟雾，这才开口道：“你小子不简单。
难怪黄四海要把他大女儿赶下去，让你坐那个位置。”
顾尘笑了笑：“李老先生说我不简单，请问是怎么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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