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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加莹打开餐盒，一边看教程一边吃起来的时候觉得今天员工餐厅的饭菜格外的香。
她记得以前还和娄琛雨专门讨论过，作为女性想要在这家公司混到高层，就必须得在雌竞和雄竞的赛道上同时遥遥领先，才能在一两千名女助理之中脱颖而出，真正得到领导的欣赏和青睐。
她不想再做一个随时会被抛弃的玩物，哪怕能再次当上总监助理也坐不热屁股的。
再说她很快就要三十岁了，容颜易老，前两天在待分配中心看到很多甚至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新人，没有一点心理压力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下午一点多，她吃完午饭还特意去卫生间刷牙和清理牙缝，重新洗脸补妆，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顿时焕然一新。
这些都是公司的规定，每个女员工都必须遵守。
回来之后，她看到电脑里员工系统弹出来一条提示。
“赵姐，卓俊凡说你身上味道不太好，怀疑你侧漏了。
还说你恶意不垫卫生巾，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环境，所以要求对你进行经期检查。”
是人事部的女助理通过员工系统给她发的消息，赵加莹回道，”
我用的是卫生棉条，怎么会侧漏。
他是个处男，分不清这些卫生用品的，你可以和他解释一下。”
“赵姐，你就让他检查一下吧，费不了多少功夫，这人很烦的，已经发了好几次请求了。”
赵加莹看到员工系统弹出的【经期检查】请求，有些无语但又没有特别好的应对方法。
要是拒绝的话，人事部拿这个当借口再扣她的工资和奖金该怎么办。
另一方面，她接下来还需要和卓俊凡搞好关系，保住这份月薪两万的工资的同时才能从容地学习编程技术和寻求升职的新机会。
检查就检查吧，反正是自带保护的，如果卓俊凡动手碰了她，她会立刻清醒过来。
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和仪表，确认没有问题，才深吸一口气，在员工系统弹出的提示窗口里点击了【确定】按钮。
“唔……”
一阵剧烈的眩晕感传来，赵加莹打了个哆嗦，一双美目连着眨了好几下，原本清澈的眼神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迷雾。
“小卓，我和你说个事情好吗？”
“赵姐你说。”
“我昨天来月经了，今天是月经第二天，经血有点多，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卓俊凡站起身，“是啊，赵姐。
我觉得……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工作的时候集中不了注意力。
早上我问了你有没有垫卫生巾，但你选择回避我的问题，所以我就向人事部提了意见。”
“小卓，以后你有这种要求，直接向我提就好了，不需要去和人事部的女助理打交道，她们很麻烦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赵姐。”
“那你现在想怎样，要检查我吗？”
“是的，赵姐。”
卓俊凡深吸一口气，微微眯起眼睛，“我想对你进行裸体检查。
请你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来，包括丝袜和内裤，我想检查上面有没有沾到经血。
可以吗？”
赵加莹背对着卓俊凡，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吭声。
她在思考，或者说她正在以一种歪曲的逻辑来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无理要求。
“小卓，一般情况下我不会答应裸体经期检查的，但我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提这种要求，为了消除你的误会和让你安心工作，我就破例答应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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