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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炙心不解的问道。
“我没有能够完全清除崩坏的药剂，所以她想要康复，就只能获得崩坏抗性或者变成像我这样。”
苏羽说道。
“据我所知，你们不都以能成为天使而骄傲吗？鹤熙虽然是老一辈的天使，但能将守护誓言，都用在为天使文明争取利益的这一点上，她显然也很在意这个身份。
变成像是我这样的融合战士，就意味着要彻底放弃天使的身份。
炙心……”
苏羽转头看向炙心：“你认为，她能同意吗？”
说罢，苏羽也不等炙心回答，直接离开了。
炙心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噘了噘嘴。
她想问的，是苏羽为什么不肯接受天使的守护誓言。
结果苏羽叭叭的说了一堆，让她连借着问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她还是从苏羽嘴里得到了一些信息，那就是现在的苏羽，也有办法治愈鹤熙。
当炙心回到鹤熙居住的舱室时，鹤熙正靠在床头等着她归来。
“你去问了什么？”
待得炙心归来，鹤熙直接问道。
“我去问了她能不能将您治好。”
炙心回答。
鹤熙眼底划过一抹骐骥的目光，现在这副样子，她自己都有点接受不了。
看到鹤熙眼底的神色，炙心抿了抿唇才把苏羽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是吗，要放弃天使的身份啊。
这，还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呢。”
鹤熙苦笑。
……从鹤熙那边回来后，苏羽就回到了自己的舱室。
他进入了神之键的意识空间，找到了正在忙碌的虚空万藏。
“她的情况很不好，我有点担心，她能不能撑到律者降临的那一刻。”
苏羽说道。
“我想，这并不是一个需要担心的理由。
前文明的侵蚀之律者，也是在宿主死后才彻底爆发的。
所以她是否活着，并不会影响到茧的投影。”
虚空万藏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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