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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卿的角度却完全不同，他在思考李月月案里有什么人跟照片能联系的起来？李月月也在照片里？
“许哥，真不用我帮你一起？”
林生看着下了车的师父，摇下车窗满脸诚恳：“别看我挺瘦，搬个柜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声音之大把楼梯间刚熄灭的声控灯给震亮了，拐角处果然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林生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慌张，本能的闪身要下楼逃走，明白已经来不及以后，表情立马变成了讪笑。
他拿来放在证物袋里的2号照片，是在何云柯家里现的。
赵晓梦就更不可能了，照片拍摄的时候她还是个少女。
潘瑶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杜宇的承诺而变得缓和，依旧是垮着张脸，自言自语嘟囔些什么。
杜宇说：“何云柯口中找他要债的清洁工我猜不是职业，而是一个代号，就跟他自己的【雕塑师】、李成的【教师】一样。”
林生的车上有笔和本子，许意卿就在上面写自己被脚步声打断之前思考的问题。
杜宇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觉得许意卿危险，毕竟潘瑶的笔录里说，她曾听见何云柯自言自语，说【清洁工】要找所有有罪的人收债。
当晚许意卿在法医部过了夜，林生送他过来以后就回家休息去了。
周诗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老许，你最近要注意安全。”
一边说着他一边摆了摆手，示意林生真的不用，然后往小区里面走。
“【清洁工】会不会就是【帮凶】呢？”
杜宇说：“之前只是担心，现在我是真能肯定有问题。”
他下笔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本子上写着几个代号。
何云柯给那人写的代号也被他给擦了去。
“快到了，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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