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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灵张了张嘴，又泄气地闭上了。
“你在这困了千年，我好心，愿意帮你解脱。”
灵清手执灵力化成的长剑，一步步逼近毓灵。
“你要杀我，再一次吗？”
灵清面不改色，“你不过是一道怨念，又不是毓灵。
杀便杀了。”
毓灵笑了，“也好，原也是为了等你才留在此处。
是你动手总好过旁人……”
她闭上眼睛，张开了双臂，将自己的弱点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灵清面前。
灵清眸光一寒，提起剑飞速刺向毓灵的心脏。
……雷雨交加，瓢盆大雨。
唐久让运行云舟的修士启动防护阵和避雷阵法。
她穿过云舟的廊道，来到宋含章的房间门口。
唐久恭敬地敲了敲门，“师尊……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宋城了。”
门内一片寂静。
唐久皱眉，师尊怎么不回她?按以往，她刚走到门口，师尊都开门了诶。
唐久抬起手想继续敲门，这时门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宋含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皮肤，唐久睁大眼睛，扶住摇摇欲坠的宋含章，“师尊，你这是怎么了？谁对你动手了！”
她的眸子瞬间染上几分狠厉，居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对师尊动手，真是不可原谅。
宋含章的手搭在唐久手上，她的手温度极低，冰冷得让唐久一怔。
“把门带上……”
宋含章轻声道。
唐久扶着宋含章进去，脚一勾，把门带上了。
扶着宋含章坐下，唐久紧绷着脸，“师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有谁能伤的了你？”
宋含章闷闷地咳了几声，嘴里又泛起一阵铁锈味。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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