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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看得胆战心惊，试探性开口。
见他一直不回答，她下意识担心起来，上前想碰他的肩膀。
在厉绍年的梦魇之中，这轻轻的触碰也像是巨大的危险。
幻听的世界里有人在对他耳语，他一时失控，猛地将苏瑜推开。
沉浸在幻听中，厉绍年出手不知轻重，差点把苏瑜推倒。
苏瑜一愣，睁大双眼，正对上他狠厉的目光。
充斥着戾气和不悦的神色狠狠刺痛她。
他现在就这么讨厌她，讨厌到装也装不了的程度？
厉绍年缓缓回过神，视线聚焦，渐渐看清眼前的人是苏瑜，而不是幻觉中的恐怖存在。
她正用错愕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耐的情绪翻涌而上。
“......”
厉绍年莫名不想被苏瑜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压下所有情绪，带着一身冷气大步离开。
看他急匆匆离开，苏瑜呆愣在原地。
一丝困惑萦绕在脑海中，她一时间也看不懂，太诡异了。
厉绍年对她的触碰有这么大的反应，仅仅是因为讨厌她吗？
为什么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厉绍年，你到底怎么了......”
苏瑜皱眉，不解之色中凝着几分担忧。
厉绍年离开大楼，猛地将车门甩上，将自己封闭在车上。
他捂着头，幻听和头疼的感觉挥之不去。
甚至更加严重了......
尤其是刚刚苏瑜错愕的神色，就像一道惊雷劈在他的身上，让他如此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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