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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凌以晴比起来，她总是这样不服输，尽管泪水在眼里打转，也绝不轻易掉落。
一时间，他不知道如何做出回应。
苏瑜却忽地看懂了，一股酸涩翻涌而起，她的脸上却不为所动了，只有深深的疲色。
她知道，他的沉默已经是回答了。
她转身离开，离开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忍了许久的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
走在空荡荡的公司里，她忽地想通了。
为什么厉绍年知道真相之后不意外，为什么公司的员工突然都离开了。
原来他早就打算保下凌以晴了。
所谓的赌注原来只是她一个人的丑剧，凌以晴根本不需要上台表演就胜出了，只有她这个跳梁小丑当了真。
办公室内，厉绍年下意识想去追。
却被凌以晴紧紧地拉住，哭腔溢出：“绍年，你不能不管我，我只有你了啊！”
眼睁睁看着苏瑜消失在视野中，厉绍年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有什么东西被抽了出来。
他久久地沉默了，耳边只有凌以晴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我会处理好的。”
公司楼下，苏瑜快步走出，林嘉澍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在来之前，她就摆脱过林嘉澍，如果自己六点之前没有出来，就报警。
上了车之后，苏瑜一言不发。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尾也发红，显然是哭过了。
林嘉澍默默地看她，泛起一阵心疼，关切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苏瑜疲惫地靠在他的肩上，双眼看向前方，倦了一般的空洞洞。
“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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