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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萧祈然已经吃了很多菜。
而这菜。
是她每日用自己的血，精心培育了几个月的。
她本来还发愁自己找不到毒药。
直到那一日，南疆公主送来了一盒胭脂。
那盒胭脂里有慢性毒药，她知道。
也许萧祈然也知道。
不然他也不会第二日一早，就叫人换掉了所有南疆公主送来的东西。
但萧祈然不知道的是。
他换掉了所有的东西。
却独独没发现，她藏起来了一盒胭脂。
有时候她会想。
明明萧祈然从一开始就不信任她。
却又为什么要一直把她留在身边呢？但她不想问，因为她不在乎答案。
喉咙里已经开始有些甜了。
什锦喝了一口茶水往下压了压。
她忽然停下的动作和笑容。
忽然就令萧祈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不知为什么，他却没有动。
他觉得她不会害他。
“萧祈然，你知道我是谁吗？”
什锦开口道。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可能因为故事就要落下帷幕了。
所以她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做自己了。
这一次，没有卑微也没有讨好，更没有畏惧。
萧祈然一愣。
她胆子还真不小，居然敢直呼自己的名讳。
不过，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所以之前的一切乖巧和顺从。
全都是她伪装出来的？萧祈然其实一直都觉得她是个谜。
他越想搞清楚，却越迷茫。
他总觉得她很熟悉。
他派人查了不下十遍她的底细，但得出结论都一样。
她的背景很透明，也很干净。
其实按照萧祈然以往的性子。
是要宁肯错杀一万，也不会放过一个的。
但不知道为何。
每次当他觉得自己应该杀了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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