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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昀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跟“爱恋”
没啥关系就行。
三个服从，还挺容易达成的。
他可是被这玩意整怕了。
不过，眼下还有个问题……
他将目光转向现实。
此刻书婉音已经朝着他跪了下来，表情温顺。
【爱恋】无法撤销，所以张昀能想到的、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给书婉音再铭一层【服从】。
这顺带也解决了第二条成就如何完成的问题。
但是现在另一个问题接踵而至……要给书婉音下达怎样的命令呢？
他一时有点犯难。
直接下令让她别喜欢自己吗？
怎么像是在卡系统的bug？
张昀这边还在思考，跪在地上的书婉音却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鞋子。
“你先坐起来吧。”
“是，主人。
奴儿很开心。”
书婉音坐回凳子，回应张昀一个大大的笑脸。
“怎么说？”
张昀一边想着怎么措辞，一边顺着书婉音的话茬往下接。
她这个“奴儿”
的自称倒是有趣，不知道是不是古言小说看多了。
“因为从今往后，您就是奴儿的主人啦。
不瞒主人，我从第一眼见到您就喜欢上了您，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是因为【爱恋】……
“我当时真的想做您一辈子的女友、一辈子的妻子。
但现在我知道了，那些都比不上在主人的身下做奴来得快乐。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觉得就算是让我去死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执行……”
虽然变成了奴隶，但是话多这点还是没变啊。
咦，等等。
张昀可是还没给书婉音看那篇心奴守则。
按之前的经验来说，她应该像张文茵一样，只会觉得多了层“主奴”
的关系，其他的行为依旧如常。
可是现在……
张昀的眼睛逐渐明亮起来。
“原来如此，我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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