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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松州心念微微动。
他弯腰。
给自己道了一杯香槟。
在手指之间轻微的晃来晃去。
杯柄逐渐染上了手指的温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
方蕊猛地起身，质问道，“为什么？你们明明答应我的，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你......”
她哭的梨花带雨。
上气不接下气。
陆松州冷眼看着。
一直等到方蕊打了个哭嗝。
似乎方蕊都没有想到这么丢脸。
一下子就愣住了。
陆松州忽然笑了出来。
他笑的很沉。
带着上位者的气度。
方蕊的脸逐渐的越来越红。
她气恼地坐在沙发上。
转身过去。
不看陆松州。
陆松州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不停的敲击着。
半晌后。
戛然而止。
方蕊下意识的看向陆松州......得手。
陆松州淡淡的说道，“颂扬最近和宋家的小姐走的很近，两人一起出差了。”
方蕊看似又要哭了。
陆松州揉着眉心，说道，“你和颂扬是成不了了。”
闻言。
方蕊生气的说道，“你们当初说生下孩子就结婚，现在孩子没了，你们连大人都不要了是不是？说话不算数，怕不怕长长鼻子？”
陆松州一直盯着方蕊。
他似乎是很久没见到这样大胆的女孩子了。
那些小模特将他伺候的很舒服，但是......
少了灵动。
就像是此时此刻的方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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