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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是从齿缝挤出的字眼，程颂眼睛猩红。
燕澈身后突然传来轻拽，沈知薇已经抱着电脑站在身后，“走吧，渣滓而已，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听你的。”
周身戾气顿收，燕澈将人再度甩开，居高临下的晲着瘫软在地大口呼吸的程颂，冷冷扔了一句，“只要我在外界听到任何一句有关知薇三年支教的污蔑，程总，你和程氏承担不起后果。”
直到离开办公室，沈知薇才远远地听到程颂在屋里疯狂的打砸声。
但她不在乎。
她只是偷偷看着身侧的燕澈。
电梯里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
轮廓柔和，看向她时也只有心疼和宠溺。
她从未见过他如地狱修罗一般的模样。
但她很高兴。
她被维护了，她也是有人疼的。
这种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的滋味最近太多了，让她有些不适应。
“知薇，别管那些狗吠，爷爷想必已经在家等我们吃饭了。”
“嗯，谢谢你，燕澈。”
但沈知薇一回家并未继续生日，她在回来的路上收到了林城和刘永波的消息。
云山股票越来越高，二人也对叶子升起了好奇。
“叶子，我要看到你的诚意。”
“合作的前提是诚意足够。”
一模一样的回答。
将手里的旧电脑充电打开，沈知薇一边检查着之前记录的重要数据和分析，一遍给二位回了信息。
“当然，合作的基础是利益，我明白。”
但其实，对于林城和刘永波这样的人来说，金钱只是次要的。
他们更看重的是叶子的个人能力以及未来能共同取得何种荣誉。
青史留名才是他们最高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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