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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衿闻言不由一愣，看向纪明的眼神中透着些许古怪。
从她见到纪明第一天起，对方好像不是在斩妖就是在斩妖的路上。
虽然人族都跟妖魔有仇，但也用不着这样吧？
“你伤好了？”
“没完全好，但对付凝气境的小妖却是足够了。”
“嗯......我今天准备去野猪林，要一起么？”
“不了，我去北山。”
“好吧......”
“那个......”
纪明临近出门，忽然顿住脚步。
他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白衣女子，眼神清明。
“多谢！”
现在才说谢谢？
李子衿在心中吐槽一声，但脸上却是噙着笑意。
“不必客气，几碗粥而已。”
“不只是粥！”
纪明微微摇头，真诚且又郑重道：
“还有那篇刀法，如果没有那篇刀法，我可能已经死了。”
说罢，纪明对着李子衿重重鞠躬，随后转身离去。
他没有承诺什么。
还不是时候。
等将修武县妖魔荡尽后再说也不迟。
不过，纪明不知道的是，李子衿在听到他后面那句话后，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脸上挂满了震惊与不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子衿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道：
“他是......练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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