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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询问旅行者蝙蝠：
“那你呢，你是什么级别？”
被蝙蝠侠提问，苏沐愣了一下，毕竟他只是伪装的蝙蝠侠所以并没有思索过这个问题。
在短暂的思索之后他缓缓道：
“我嘛，大概可以排进前十，不过与其他蝙蝠侠不同，我处于量子叠加态，并可以穿越随意穿越平行宇宙，亦或者是其他的世界。
所以我的潜力更高，他们的上限早已经注定，而我却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甚至越至高上帝！”
蝙蝠侠似懂非懂，他不知晓量子叠加态是什么意思，同样不知晓至高上帝代表什么，不过他知晓自己身旁的蝙蝠侠绝对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甚至是蝙蝠侠中最为特殊的一个。
使用无量空处感知老爷内心所想，苏沐忍住笑容。
可不是最特殊的一个嘛，因为他不仅仅来自其他宇宙，还不是一个真正的蝙蝠侠。
从传送门中走出，苏沐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仓库之中，而眼前则是不断狂笑的小丑以及被共生体覆盖的莱克斯·卢瑟，传送门直接将苏沐传送至距离他们最近的区域。
小丑见到苏沐两人通过传送门到来，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呵呵呵……两个蝙蝠侠，更好玩了！”
不过在他看清苏沐的容貌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突然停滞，然后逐渐更加狰狞：
“不，你不是蝙蝠侠，你是谁？”
他被突如其来的黑色薄雾笼罩其中，一只眼睛散不祥的蓝色，并对苏沐狰狞道。
蝙蝠侠在一旁道：
“旅行者蝙蝠来自其他平行宇宙……”
没等他说完，小丑继续道：
“不，他不是蝙蝠侠，他是一个骗子，一个伪装者！
该死，你这个肮脏的臭虫，你破坏了我的期待，亏我以为接下来将会有双倍的快乐！”
听到小丑的话，苏沐明白小丑是什么意思，不禁感叹他与蝙蝠侠之间的羁绊，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假装的蝙蝠侠。
莫非小丑身上真的有蝙蝠侠探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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