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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坚持到现在，却并没有像圣女罗蝶衣那般心智扭曲六亲不认，已经算是心智很坚定的了。
这个蛊惑人心的词条，倒是很不错的特质。
羽翩然身上确实有些领袖的魅力，否则的话，也不会在圣女罗蝶衣占如此大优势的情况下，仍然有包括黑羽和白羽在内的很多教徒继续支持她。
按照之前羽翩然给出的密册估算，整个羽化会的教徒流散在各地的起码还有几千人，只不过大都蛰伏了起来。
一旦妥善利用，这是一股很大的力量。
而且李炎此时也已经逐渐摸清楚了，莲台玉座之上的“信徒位”
，其实确切来说是“使徒位”
，现实之中有其他信徒，和这些使徒之间也互不影响。
若是能够和羽化真君一样，搞个什么玄天福教之类的，倒也不赖，起码陈年人膏老官银这类的东西能够保持稳定供应了。
不过那都是后话，现在玄天福尊的存在还不便于大规模暴露，否则的话万一招来大齐朝廷或者那五大正神的力量就麻烦了，还是得先苟一苟。
另外这羽翩然自然也要继续修习羽化会的术法才是。
此时的虚无空间之中，羽翩然的神念虚影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个小巧的手办，心中却已经从最开始的震撼莫名变成了惶恐不安。
这位神使大贤良师现身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就一直盯着她不再言语，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神使看她不够虔诚，又或是她还拜着羽化真君，所以对她不满？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要彻底放弃羽化真君么？
当下一咬牙，重重叩，说道：
“弟子拜见神使大贤良师！
神尊垂怜，弟子惶恐！
弟子向来敬拜伪……伪神，罪孽难恕，心中惴惴，弟子万死！
自此之后当敬奉神尊，重组羽化会，让世人都知神尊恩德！”
她信奉了一辈子的羽化真君，哪怕此时基本已经确定羽化真君已经抛弃了羽化会、抛弃了她这个信徒，此时说出这番话来，仍然是心如刀绞。
这是自身信仰的破碎和重塑，不亚于一次肉体的破碎重组，其中痛苦与纠结，分外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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