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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陈芸芸闻言不由笑得开心，不枉她花了那么多时间，“面膜哪有这效果，是化妆了。”
“是吗？妆还挺细腻的。”
江年笑了笑。
他没说好不好，只是觉得陈芸芸漂亮。
不化妆其实也好看，大概增益了百分之二十。
这百分之二十里，也有一小部分来源于外陈芸芸外套下的白裙。
江年不愿意耽误时间，现在已经有些迟了，下面在等集合。
他瞥了一眼小学生，岔开话题道。
“王雨禾也化了？跟跳跳虎似的。”
“去死吧！”
王雨禾怒火中烧，给了他一拳。
阳光从楼外那侧照射而过，将三人的影子映在教室外墙上。
光影晃悠了几下，影子又逐渐拉长。
“快点名了，下楼吧。”
陈芸芸道。
“走吧。”
江年走在前面，手上除了拎着两椅子之外，还带了一件风衣，实在不好意思直接穿出去。
陈芸芸跟在后面，有说有笑下楼。
她见楼道里洒满阳光，江年穿着单薄，大概是嫌操场晒太阳太热，提前将外套底下卫衣脱了。
“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还好。”
高三楼阴凉处冷得如冰窖，冷风一吹更是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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