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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写作能力，乔安给了两分，评价也是：还需要提高。
而团队合作能力，乔安给丹妮打了四分，评价道：还需要提高。
a&b的员工评价系统很难用，经常当机。
乔安和往年一样，把打分和评语写到文件里，发给秘书让秘书慢慢填进系统。
往年这件事都是轻松完成，而今年因为给了丹妮极低的评价，她把文档发给秘书后，便陷入了一阵纠结，在办公室里发了会儿呆。
听到有人敲门，她抬起头。
转眼那个人已经开门走了进来，是查理。
“查律师？”
乔安无精打采地问候着，“别来无恙啊。”
查理靠着玻璃门，谨慎地往外张望了一下，神神秘秘地对乔安道：“乔律师，惊天大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
“什么大瓜？”
“onica拿到了一个香港spac！”
查理小声说道，“你知道给了谁吗？”
onica是a&b香港办公室最大的合伙人，这几年来，她拿项目不少，但是很少亲手做。
拿到手的项目一般会分给两个香港合伙人之一。
现在看来，能做香港spac的只有kathere和尹荷。
kathere技术扎实，实力过硬，而尹荷自有一套神通广大的拿deal能力。
乔安觉得于情于理，这个项目也该给kathere
“kathere”
乔安问道。
查理一拍手，叫道：“嗨！
你还说你不知道！
我看你早就知道了吧！”
“我瞎猜的！”
乔安道，“所以真的给了kathere”
“可不是！
我听说尹荷气坏了。”
查理坐在乔安对面，翘起腿，“这个项目虽然没有美国组什么事，但是还需要一个美国组的人在上面看着。
kathere把谢莉放上去了。
我听说路易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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