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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女声叫她，“南烟。”
转过身看到从画室门口进来两个人，陈念臻和一个女孩子，看样子应该是初中生。
陈念臻的女儿？“陈小姐。”
南烟对她点点头，向她打招呼。
“我带孩子来了，她昨天刚考完试。
你看看吧。”
陈念臻向南烟介绍着旁边的女孩子，刚念完初二。
南烟让陈念臻先带孩子坐在休息区，自己等下就来。
跟章老师说完之后，南烟拿起一张纸和素描铅笔，坐到女孩子对面。
没有着急让孩子画画，先和她攀谈起来。
“我叫南烟，大家都叫我南老师。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白，单名一个珊。”
“名字很好听，听你母亲说以前没有学过画画是吗？”
“她不是我妈。”
白珊面露不悦的说着，看着陈念臻一脸嫌弃和不屑。
……“好的，不好意思冒犯你了，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南烟歉意的向白珊说到。
“没学过，随手乱画的。”
南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将自己面前的纸和笔推给白珊，“给你半个小时时间，你即兴发挥吧。
看看你的基本功水平。
这外面你觉得吵的话可以去旁边的空画室里。”
说完对陈念臻表示先失陪一下，回了办公室。
白珊看着陈念臻，翻了个白眼不理她带着纸笔径直走进了画室里。
陈念臻也觉得没什么，敲门进了南烟的办公室，她上次来过一次，自然是轻车熟路的。
南烟刚坐下就看到陈念臻进来了，起身给她倒了杯水，疑惑地问到，“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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