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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忍不住了，&ldo;……你怎麽占人家便宜？&rdo;
&ldo;？&rdo;寂衡回首，&ldo;要不你来？&rdo;
林昭是个杂修，千年来虽什麽都修，什麽都学，但什麽都不算精。
相较寂衡，便缺了点儿彻悟。
他不吭声了，表情不太乐意。
又看了一会儿，当再次忍不住要发火的时候，寂衡有了动静。
&ldo;想来，该是那一缕残魂的执念。
&rdo;
林昭眨了眨眼，&ldo;你是说真正的林弟弟？&rdo;
寂衡没吭声，算是默认。
林昭有些奇怪，&ldo;可他命数就是那般，何来的执念？&rdo;
这一点儿，寂衡也没想明白，索性继续沉默。
林昭觉得这事蹊跷，&ldo;那你呢？你如何会来此地？&rdo;
他这话题转变的有点儿突兀，但却是合情合理。
毕竟两人一直是敌对关系，寂衡分出来的意识也不可能会跟着他。
这突然的出现，本就突兀。
&ldo;自然是有些事情。
&rdo;寂衡默了默，才开口。
&ldo;什麽事？&rdo;林昭不打算让他含糊过去。
见寂衡又在保持沉默，不由得说道：&ldo;你该不会，是怕凡间的自己受了委屈，才故意在下凡之前弄了个分身出来吧！
&rdo;
他说完这话，瞬间有种醍醐灌顶的架势，&ldo;好啊！
那水溶，竟当真是你在凡间的胎身？&rdo;
&ldo;不是。
&rdo;寂衡否认。
如果是在以前，他如此这般，林昭必定能看出破绽。
可来了人世间两年，平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脑子也不算常用，便有些钝。
于是乎，便让寂衡糊弄了过去。
&ldo;那是什麽？&rdo;
&ldo;那水溶，有些来头。
&rdo;寂衡说。
林昭被他这问三句答一句的话语弄得想打人，&ldo;你就不能一次说清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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