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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好心情。
……“客人？”
“客人……”
带着猫面具的男子站在柜台前，对着眼前那个拿起他店里的烟，坐在他的面前，手中拎着一把刀，仰起头叼着烟用下巴对着他的男子连续叫了几声，对方久久没有回应。
“客人？”
他看了看男人一进门便扔在门口的金币，瞧着一身杀气不像是带着好意前来的男人，最后又叫了一次。
男人还是没有回应，猫脸店长有些不耐烦继续僵持下去，他给店中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上前处理掉这个碍事的男人。
纹着字母的手指夹着烟，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上方的灯，像是对周围的危险全然不知，只用着他沙哑的声音说：“你们店里一个死刑囚犯需要十个金币？”
“是的。”
猫脸店长回了一句。
男人抽了一口烟，又说：“来之前我是想要买几个人留着开船用，可是后来一想，现在做的事情似乎与别人重叠了。
而他们愿意去当畜生这好像不是我也要当畜生的理由，我回来也不是为了糟蹋我自己的品格。”
“什么？”
猫脸店长完全不懂的又问了一句。
“钱够吗？”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男人终于低下他骄傲的头颅，人似一把即将出鞘的寒刃，带着几丝咄咄逼人的锋芒。
“什么？”
猫脸店长眯起了眼睛，口气不善。
“这些钱够买下你们的命吗？”
“呵？”
听到他的话猫脸店长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弧度，“你当你在与谁说话？你知道这条街的意义是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与我看不上的城堡在对话，那么你又知道你在与谁说话吗？”
勇者将烟按在桌子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烧灼痕迹。
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让人以为他正在讲述真实，没有一点夸大。
“——你在与屠夫对话。”
他站直了身体，“而屠夫从不会问刀下有何想法。”
说罢，索西斯抬起了他的刀，而他的眼似乎能从对面干净的玻璃上看到刚才流过的血色，看到女人身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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