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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老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道：“冥顽不灵！
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说罢，他猛地爆发出一股更加强大的魔气，双眼变得血红一片，如同两颗嗜血的宝石。
他再次朝着楚云扬冲去，速度之快，几乎超越了音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云扬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
“李长老，你真的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吗？”
他平静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如同洪钟大吕，震人心魄，“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快乐吗？你真的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吗？”
李长老的身形猛然一滞，他脸上的狰狞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痛苦。
“你……你说什么？”
他声音颤抖地问道，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渴望得到一丝指引。
楚云扬缓缓睁开双眼，眼神清澈如水，他注视着李长老，轻声说道：“你所追求的力量，真的是你想要的吗？还是说，你只是被心中的欲望所操控，迷失了自我？”
李长老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眼中的血红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迷茫和挣扎。
他痛苦地捂住脑袋，发出阵阵哀嚎。
，！
“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
他嘶声力竭地喊道，仿佛楚云扬的话语触及了他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楚云扬没有停止，他继续说道：“李长老，回头吧。
仙门需要你，同胞们也需要你。
你还有机会，弥补你的过错，重新找回真正的自我！”
“我……”
李长老痛苦地挣扎着，他体内的魔气不断翻涌，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你……真的……相信我？”
李长老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不确定。
楚云扬缓缓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我信你。”
李长老闻言，身躯猛地一震。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楚云扬，“我……”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突然，他毫无征兆地喷出一口黑血，身躯摇摇欲坠。
“小心……”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吐出了这两个字，随后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楚云扬连忙上前扶住他，却发现他的气息已经微弱到了极点。
“我……”
李长老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楚云扬，眼中充满了歉意，“我……对不起……”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彻底消失。
他的手无力地垂落，眼中的光芒也随之黯淡。
楚云扬静静地抱着他，心中充满了悲伤。
他知道，李长老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摆脱天外势力的控制，但他临死前的那一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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