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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站在了秦老身后。
林芜，贺长柏他们都是会下棋的。
看到容辞过来，看得好像挺认真的样子，似乎也会下棋，贺长柏朝他们走了过去。
他问容辞：“会下棋？”
容辞：“懂一点。”
郁默勋：“......”
不是懂一点，是“亿点”
才是。
不过，他没说话。
可能是彼此不熟悉。
一开始秦老和封庭深棋路都是比较模糊不清的。
但慢慢的，可能是摸清了彼此的脾性，秦老偏向进攻性。
至于封庭深，他则一边化解秦老的进攻，一边为自己找新的出路。
看上去封庭深似乎是有点吃力的样子。
实际上......
容辞看了一会，视线越来越专注。
郁默勋也懂棋，一会后，他问容辞：“你觉得谁会赢？”
容辞说道：“不好说。”
林芜和祁煜洺的位置距离容辞不算远。
听到容辞这模棱两可的话，觉得她说了等于没说。
郁默勋却知道她还有后话，只是不好说出来。
容辞确实是觉得不好说出来。
因为封庭深看上去经常让自己处于劣势。
实际上他总能找机会掰回来。
又或者说，有可能是他一直在设局让秦老跟着他的步伐在走。
但总得来说，看上去是势均力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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