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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那坨猪食，他才发问，“顾瑾阳，你煮的这个是什么？拿来投毒吗？”
“……”
顾瑾阳，“喂猪。
·”
“啊？”
林朝瑜嘀咕，“原来陆延说的是真的？”
“陆延？”
顾瑾阳耳朵尖，听到了。
陆延是顾瑾阳的狐朋狗友，都是一个村的，两人之前一起上学，后来顾瑾阳考上市里的初中，两人分道扬镳。
高中又成了同班同学，然后一起上了同一所大学。
“对啊，他发了朋友圈。”
见顾瑾阳不知情，林朝瑜好心翻出陆延发的那条朋友圈给他看。
只见朋友圈上显示着几个响亮的大字——
震惊，京大高材生竟抛弃高薪厚禄回去养猪，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并配了一张他抱着只猪仔跟人谈话的侧脸图。
照片估计是他陪顾瑾阳去买猪崽的时候拍的。
顾瑾阳脸都黑了。
打工人没有业余时间。
上辈子忙于工作，他已经没有看朋友圈的习惯了。
一下子就忘了陆延这个癫货。
林朝瑜安慰他，“往好处想，其实他拍的还挺好看的。”
“……”
顾瑾阳不想想。
他举起手机，“我也拍一张你的？”
林朝瑜拒绝，“不了。”
顾瑾阳冷笑，把手机往上一丢。
手机进行了一段完美的抛物线，准确落入林朝瑜怀中。
林朝瑜被砸的肚子疼。
想骂，结果闻到了alpha浑浊的信息素，不敢吱声。
顾瑾阳的信息素是雨后清新的味道。
那种刚下过小雨，把原本埋藏在地下的原始气味都被挖掘出来，有泥土，有植被，有花香......闻着清新扑鼻、生机勃勃，让人心情愉悦。
现在……则是狂风入境，肆意破坏大自然给予的一切，令人狂躁不安。
用颜色来形容的话，就是从浅绿转到深绿。
林朝瑜看着对方浑身地低气压，替陆延默哀一秒。
顾瑾阳把猪食倒进桶里，一个人顽强的提去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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