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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看贺斯年那儿也只有一个线索。
自由的鸟
贺斯年点头，他直接把手册交给了sam，然后示意裴明月把纸条放在sam手上。
裴明月疑神疑鬼地看着他俩，“你们不会准备，拿了纸条就跑吧？”
他没少看综艺，自然知道要是节目组会整活的话，这样的行为大概率不会被骂——说不定还有人觉得他俩有趣呢。
“要是sam跑了。”
贺斯年指着自己，“我就让你狂踹我那条骨折过的腿，可以吗？”
“……”
裴明月心想，我也没那么恶毒。
不过贺斯年话都说到这份上，好像不相信他也有点过于疑神疑鬼，裴明月把纸条也放在了sam手中。
sam当然没跑，而是和公证人一样，把双方的线索互换。
裴明月拿过册子之后立即看了一眼……
然后他表情微妙地看着贺斯年。
贺斯年此时也看完了纸条的内容，他把纸条递给裴明月，“看来我们的线索倒是凑上了。”
贺斯年给他的小册子，里面是被撕得只剩下碎片的跳伞执照，和纸条里“他是自由的鸟”
这段确实能对上。
裴明月之前还以为线索真的和鸟相关……现在看，不管是鸟还是黑羊应该都是虚指。
“为什么会是撕碎的……”
裴明月还记得他们在衣柜里看见的那张拍立得，上面的两个人脸也被涂花了。
“也许有仇，也许是不愿意再想这件事。”
贺斯年说，他仔细看着裴明月的表情，“你发现了别的线索。”
他肯定道。
“你拿别的换。”
裴明月也不否认。
“看来你真的很想赢。”
贺斯年说，“这么期待去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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