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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陆云寒一开口就是替陆母辩解，毕竟是他的母亲，还是要维护的。
温瓷看着他精致的眉眼，不声不响的点点头。
她从来没有在乎陆母说什么，毕竟陆母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不在乎陌生人说什么。
“陆总，我们这趟出来就当是合作伙伴一同考察项目，回去之后，希望能收到陆总的尾款。”
温瓷抢先开口，坏了陆云寒的兴致。
陆云寒有些不高兴，但最终也什么都没有说。
“好。”
陆云寒应了一声，明白她想要划清界限。
两人也就没再多说话。
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挺冷的，盖着毯子。”
“多谢。”
“那个味道不错。”
“哦是吗？没试过。”
“嗯。”
“陆总这次怎么不带秘书出来？”
“秘书还有别的事情。”
陆氏的秘书都格外忙碌。
温瓷深有体会，默默点点头并对那个秘书默哀。
陆云寒这一走，秘书要处理的事情就更多了。
还不得累成大熊猫。
“工作室最近还好吗？”
陆云寒也有一搭没一搭的问。
“挺好的，拖您的福。”
温瓷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说了一句客套话就开始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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