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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焉的声音逐渐拉远，“沐沐很遭人喜欢啊，一个、两个、三个……”
……
“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人？”
白沐看着身侧人发出疑问，这个问题自从她发现楚焉不是孙灵可后就想问。
一切都是假的，但这个男人没有呼吸却是真的。
一个死人，活动自如，灵魂又没有外溢，行动如常人那般，这一切放在身上就显得更加奇怪。
楚焉开口，“富人。”
白沐无语凝噎，开门见山，“你没有呼吸，应该是个死人……”
“对，被你骚扰醒了。”
楚焉毫不避讳，回答的又十分不讲道理。
白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介于人和鬼之间的生物，觉得好奇，绕着他转两圈，突然，趁人不备之间伸出两根手指放在楚焉的大动脉处。
楚焉不在意，那里好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部位，又像是肯定白沐不会对他做什么，站着不动，任她动作。
白沐收回手，心中了然，这个人确实是死人。
“你一直醒着？”
白沐不理解，总觉得像楚焉这样有点违背天道，但又觉得这是在一本黄文中，好像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满天黄色都可以，出个特例应该也可以。
“不是，诈尸而已。”
楚焉说出来的话像是风吹过，语气平淡，好像这件事很正常一样。
准确来讲，他一直都在诈尸的路上。
印象中他好像已经醒过很多次，只不过这次醒来后遇到不一样的事，以及面前这个和自己抢棺材的人。
白沐一路沉思，看着楚焉不说话，好像在想什么问题一样。
楚焉也在看她，等待她的反应，正常人应该会被这句话吓跑，但因为白沐会抓鬼，应该不至于跑，应该会惊讶，然后远离……
“阎王可能是上班打瞌睡，忘记把你带走了。”
白沐得出一个十分合理又符合逻辑的答案，毕竟阎王真的不敬业。
楚焉：“……”
白沐的反应又在他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为什么，让他的心情都好上许多。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里聚集太多的鬼，阴气过重，所以你才会从死亡中苏醒，这里鬼气散去，你大概就会重新变成真正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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