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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露狐疑，眼神看着楚焉的脸，半晌才没忍住开口提醒他，“你现在帮他说话晚了，他的钱都给我了。”
换而言之，你现在没什么好处了。
楚焉：“……”
程行：“……”
他觉得这个白沐脑子里应该灌了水银，不知道是怎么能想到这个方向的？
只是碍于他现在的地位和处境不能开口挑破，脑子灵光一闪，很快抓住楚焉的心理，再次开口，“你们都是这种关系了，是谁的都一样。”
人在被逼急的时候还是会说好话的，拍马屁虽然说是个技术活，但他以前经常听身边人拍自己，多少也学到了一些皮毛。
果不其然，楚焉再次开口帮他说话，其实也算不上帮他说话，只能说是没有落井下石，仅此而已。
白沐冷哼一声，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扫过，想要看出点什么，只是半天也没想出她们两个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白沐也不是一个贪财且取之无道的人，她做事向来有原则，比如收钱这个事，她也有一套理论，遇到想坑的人，那就按照鬼的数量收钱，核算半天，白沐才将那个二百万的卡退给他。
抬手将小鬼召回，程行瞬间感到身上变得轻松，不再是沉重酸痛，这种感觉他只觉得久违了。
心情瞬间大好，露出一抹笑，他这样的人，钱都是身外之物，毕竟他的身外少，家里的钱才是大头，只要他好好的活着，那些家产自然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他看向白沐的眼神露出不易察觉的高高在上，“谢谢。”
困境中的他，和一帆风顺的他，完全就是两副面孔，虽然他在极力掩饰，但白沐又不是个瞎子，自然能感受到。
对于他的高高在上，白沐从来没觉得有什么，她又不会因为这人高高在上就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你高兴得有点早，我现在的行为只是缓解，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这只是个开始。”
说到这里，她刻意停顿一下，见他给出了惊恐和疑惑的表情后，才继续开口，“以后会经常有小东西找你玩的，开心吗？”
他开心个鬼啊！
程行一个从地上跳起来，想靠近白沐，可是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就被一只手臂格挡开，声音不咸不淡，“你身上脏。”
楚焉说话只挑重点，要不是因为程行刚刚的话，他只会说一个毫不客气的字。
白沐不是在刻意吓程行，不得不说，那个给程行算命的大师还真是有一点本事，起码真的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程行体质特殊，属阴，对那些小鬼来讲就是上好的粮食，他身边阴气深重，刚开始引来的是一些不作恶的小鬼，可时间长了，他被鬼淹没的时间长了，便会有恶鬼找上门。
他就成了容器，一个温养鬼灵的容器，直至他的灵魂就此消亡，身体就会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工具。
听到白沐的话，程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只觉得从头到脚身上没有一点热气，想到那个场面，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呜哇——那我怎么办？”
他平日里将自己伪装的像个大人，好像在家里像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成年人，实际上的年龄到底是在那摆着，更何况这个事是他切身经历过的。
以后谁再说没鬼，他一定要骂上两句没有见识。
他放声大哭，外面的人被吓了一跳，小声嘀咕着，“不是都好了吗，怎么都哭了？”
白沐听的有些不耐烦，这种哭声还不如鬼哭。
她猛然凑近程行的脸，轻啧一声，声音变得缓和，柔和的声音让程行的情绪稍微安定，一脸懵地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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