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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苏芷溪哀莫大于心死，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的人，她是第一个。
冯荷用手机当镜子，照了两下，又拔出口红，补了一下，十分满意。
“那你看着吧，反正你之前也没时间陪小春，趁机会，也尽尽你的职责。”
总算安静下来。
苏芷溪看着苏小春苍白的小脸，锥心刺骨。
牵着那只小小的手掌，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小春，对不起。”
妈妈对不起你。
*
蒋竹回到公司，毫不意外，被周允叫进了办公室。
说陆宴清脸色不太好，祈祷她自求多福。
蒋竹一副无畏。
门推开，陆宴清开门见山。
“苏秘书的事情你很了解？”
蒋竹摇头，又点点头，“陆总，您说的是哪方面？”
“你还知道多方面？”
蒋竹眉梢轻挑，“我知道芷溪姐的很多面。”
包括你的。
陆宴清从她乌溜溜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狡诈。
语气一沉，“你是老爷子派来的人？”
他让周允查过蒋竹的资料，发现以她的学历背景，在陆氏集团秘书办做一个小小的助理，有点屈才。
蒋竹双手抱臂。
觉得事情变得一点也不好玩。
“陆总，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询问我芷溪姐的事情呢？”
小姑娘咄咄逼人，好在陆宴清招架得住。
目光一凝。
“以你老板的身份。”
蒋竹摇摇头。
叹了一口气，问道：“陆总，原来您喜欢强权那一套，难怪人家要离开你。”
陆宴清：“你说什么？”
蒋竹轻笑：“陆总，您的笼子关不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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