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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海内，洛璃原本还对面前这位红头发老师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东大不愧是双一流大学，请来的老师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但......
被纪明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愣了下。
怎么感觉在前辈眼中，像老师这样的强者根本不值一提呢？
当然不值一提！
别说是蜕凡，就是真仙，在巅峰时期的纪明面前也与蝼蚁无异，举手抬足之间，便可轻易碾杀。
“前辈......”
洛璃放开形同虚设的屏蔽，轻声问道：
“您觉得有人能完美爆发出自己肉身的能量吗？”
“完美吗......”
纪明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正神之后还有没有其他境界。
至少，在他看来，修行根本没有顶峰一说，如果非要有限制，那也是位面限制，只要进入更高的位面，天资足够，便又能继续往上爬。
‘前辈也觉得没有吗？’
洛璃暗暗想着。
“不是没有，而是不知道。”
纪明纠正道，“应该了解过相对论吧？”
洛璃闻言，心神一紧，眼神明显有些躲闪。
前辈怎么突然就说起那些东西了！
还是零帧起手！
这种东西是能这么明晃晃地说出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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