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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谢谢啊。”
王红被李灼光突然缓和下来的态度弄得有些不适应。
她的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听见李灼光的回答也并不怎么伤心。
“最后一个问题。”
李灼光说道。
“您说。”
“你是如何看出我不是普通人的？”
王红指了指桌上的控制器：“那玩意儿可以连接到监视里，对监视范围内的人进行评价。
普通人是零，比较强壮的人是一。”
“那我呢？”
“您是一百。”
李灼光点点头，打开门就准备离去，身后的王红叫住了他：“等等，请问我该怎样联系您？”
“如果我找到了什么，我会主动联系你的，如果我没有联系你，你最好当我这号人不存在。”
“您如何称呼？”
“你不是说我像那列车长吗？那你就叫我列车长吧。”
说完李灼光便转身离去。
下楼后，不少人都看向了他，有些伴舞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而有些客人，则是露出了猥琐之色。
得，看来是拷问环节用时太久，引起了旁人的误会，但李灼光也不在意。
走出酒吧的大门，又叫了一辆计程车，重新向着市中心驶去。
过了许久，李灼光来到了当年那个列车长租住的高档公寓前。
让他不爽的是，这公寓确实高档，外人想要进去要么是业主提前知会过，要么是业主亲自带人进入，要不然是进不去的。
所以李灼光也只能让黄世仁用幻术控制住了一名外出的业主，将他带了进去。
来到目标房间的门前，李灼光按响门铃。
等人开门后，又故技重施地控制住了租户。
那被控制的租户老老实实地坐在客厅的沙放上，任由李灼光大剌剌的在房间里肆意穿梭。
可惜时间过了太久，李灼光此行并未发现什么痕迹。
在确定房间内没有安装监控后，他便径直离去了。
待到傍晚，李灼光已下了飞机回到了蓉城。
因为不想做饭也不想吃外卖，他提前告知了父母，今晚会回家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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