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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哪一个？”
楚青不混在意的回答。
时烟：“楚青，你这么渣，好吗？”
楚青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渣的明明白白，不好吗？我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说清楚了，只谈情不谈爱。
腻了就分开，不要互相纠缠。”
“这倒也是。
渣的明明白白。”
时烟苦笑着回答。
“时烟，我一直都想问你，你这么跟着陆子舰五年，委屈吗？”
楚青问道。
时烟摇摇头：“我不知道，大概是不委屈的。
但是，说不委屈的时候，又会很难过。”
“不如我给你讲讲，你认识陆子舰以前发生的事情吧。”
楚青开口。
“好啊，洗耳恭听。”
时烟抿了一口酒，定定地看着楚青。
楚青却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别这样看我。”
“为什么？”
“因为你的眼睛，像极了柳如云。”
时烟的心一梗。
是啊。
只因为她的眼睛，像极了柳如云，所以她注定是个替代品。
一个赝品，而已。
“但是你其他的地方就不像了。”
楚青说道：“柳如云可不像你这么纯粹。
她啊，功利着呢！
当初，就是因为想要攀更高的高枝儿，才去的国外，一走就是十年。
现在高枝儿攀不上，就想起陆子舰这棵回头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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