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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洛羽脸色不太好，祁曜殷把人抱怀里哄着，剥开一颗果糖喂给他，“给你吹吹。”
祁曜殷握着裴洛羽的手轻轻的给裴洛羽吹了下，看着男人深邃的侧脸，裴洛羽不禁笑道：“先生你这是在哄小孩吗？”
“可不就是在哄小孩？”
见裴洛羽恢复了些精神，祁曜殷挑了下唇角拍了下小家伙翘弹的屁股，倒是流氓得很，“细皮嫩肉的，吃都吃不饱。”
裴洛羽：！
！
！
“老流氓！”
裴洛羽小脸一阵羞窘，却被男人掐着下巴亲上了他的唇，带着没法掩盖的浓烈占有欲。
“我亲自己老婆怎么流氓了？”
祁曜殷理直气壮，手抚上裴洛羽微凉紧致的肚皮，“你吃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裴洛羽：！
！
！
他连忙捂住男人的嘴，羞愤道：“老家伙闭嘴！”
知道裴洛羽脸皮薄，祁曜殷也没有再逗下去，抱着人回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裴洛羽看着电视吃着水果酸奶捞，往窗外探了探头，疑惑问道：“怎么没见张杰翰？”
之前张杰翰拜托他的事他和祁曜殷谈过，当时男人听到第一反应就是沉着脸，他知道老家伙视财如命，也没抱太大希望，但没想到老家伙却是把自己给折腾了一番。
“他为什么会在这？”
裴洛羽惊讶：“那他去哪了？”
祁曜殷并不在意：“我哪知道？”
对裴洛羽以外的人祁曜殷并没有多少同理心，更不会愿意花一分钱，张杰翰会出现在这不过是因为他正好有着和裴洛羽一样的体质。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研究出治疗药剂后一切终将停止，祁曜殷不会追究张杰翰的责任，也不用再支付任何费用给他。
但在实验成功后裴洛羽的身体慢慢排出了毒素，祁曜殷没有收回原本给张杰翰的待遇。
不是他慷慨，也不是他脑子出了问题，只是他觉得这样也算是一种积福，或许能让裴洛羽的身体早些恢复。
“好吧。”
裴洛羽也没有追问下去。
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吃着男人喂给他的芒果，望着电视却没有看进去，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想知道检查什么时候出结果，可又害怕检查出结果。
“……先生。”
裴洛羽喊着祁曜殷，侧过脸看他，小声道，“我还欠着先生的钱，所以……”
搂着男人的腰，他埋进他的怀里，声音轻轻的，闷闷的：“至少在我还完钱之前，先生你要和我待在一起。”
从祁曜殷收留他的那一刻起，还没算上研究所等实验费用，单单是吃穿用度和各种药加起来都用了三亿多。
他的画展虽然举办的很成功，加上之前他接稿和卖画赚的钱，但也只还了不到两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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