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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想提醒时祁曜殷起身长腿一迈，又直接把课给逃了。
情书计划失败，老何只能再接再厉，后来终于在他的努力下让祁曜殷发觉了“她”
的存在。
只是发觉的同时他的手上刚好拿着那封情书，于是空气顿时安静的快要凝固了。
老何尴尬了几秒咳了几声说没收的，祁曜殷淡定的看着他演戏，在他演完准备要走的时候祁曜殷终于有了反应。
他后退了几步，指了指情书上字体，老何有一支定制的钢笔，墨水也是定制的，其他人或许能被他混过去，但对方是祁曜殷。
“老何，恕我丑拒。”
老何：“……”
这事之后祁曜殷终于能自在了一段时间，虽然他一直都是我行我素没人能拦住他，但这次老何也消停了。
因为老何就算脸皮再厚，那脸皮也还是被戳破了。
只是祁曜殷没能自在多久，这事不知道被哪个学生听一点没听一点的传出去，后来大家只知道有个女生像祁曜殷告白，能得到他的青睐，之后的情书变成了亲自告白，给祁曜殷折腾的够呛。
后来留在学校的时间更少了，于是老何也更惆怅了。
在学校压制不住准备为此事召开全体师生大会，好好严肃的教育一下这届学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时候，祁曜殷被保送了。
闻言裴洛羽呆愣的看着祁曜殷，眼里还带着不可思议。
这……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那……”
裴洛羽震惊过后想起自己的目的，继续试探道，“除了老师呢？”
祁曜殷：？
“例如，同学，学弟学妹之类的？”
裴洛羽尽量没让自己表现的急切，但祁曜殷的答案让他大失所望。
“我高三一学期待在学校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足一个月，第二学期因为保送了我都没去学校。”
裴洛羽愣了片刻，盯着男人的脸点了点头：“好吧。”
看老家伙的样子，的确不是在说谎。
那……那幅画上的少年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在学校……那就是校外？
往男人那再凑近一些，他在祁曜殷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乖巧问道：“那在学校外……”
怕问的太直接老家伙会有所保留，他顿了下才换了个问法：“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或者人？”
“有啊。”
祁曜殷道。
裴洛羽：！
！
！
我就知道，被我套出来了吧！
“赚钱。”
祁曜殷一本正经道，“最有趣的除了赚钱还是赚钱。”
裴洛羽：“……”
他心里把祁曜殷骂了一万遍，但脸上还是挂着软软的笑意：“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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