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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让祁曜殷一辈子都记得曾经有他这么一个人，要让他哪怕是咬牙切齿也得记得的人。
但现在……他放弃了。
在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那一刻，他心底的那道防线似乎崩了。
细细想来，就算老家伙做的再不对，他始终帮他治好了身体——他救了自己的命。
这段感情……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老家伙。”
裴洛羽凝望着祁曜殷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看着他，仿佛要把他刻在脑海里。
他微微张唇，轻声道：“……想要吗？”
“这次过后，”
扯动着嘴角，裴洛羽努力的浅笑了下，微张的唇轻轻动着，最后他只是道，“钱我会打入之前给你的那个卡——”
“闭嘴！”
祁曜殷恶狠狠道。
裴洛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怔了怔，他听到祁曜殷咬牙切齿道：“替身？画？白月光？你听谁说的？”
“谁说的重要吗？”
撇过视线，裴洛羽慢慢垂下长睫，攥着床单的手紧紧的攥着，最后慢慢松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在他解开第一颗扣子时，祁曜殷的手摁住了他解扣子的手，祁曜殷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声音沉而冷。
“你他妈说谁是替身？你当老子是搞慈善的给一个替身忙前忙后治病哄睡还无底洞似的砸钱就为了给一个替身治病？”
“裴洛羽，别忘了。”
祁曜殷捏着裴洛羽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强迫他看着自己，“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裴洛羽呆愣的望着祁曜殷，一时半会儿还回不过神。
老家伙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祁曜殷拇指指腹压了压裴洛羽的下唇，眯了眯眼：“小东西，你最好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毕竟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
“……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裴洛羽轻声道。
捏着裴洛羽的下巴，祁曜殷冷声道：“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了？”
裴洛羽又愣了愣，过了许久，他才低声喃喃：“你干什么说的你的白月光是我一样……”
“不是你是鬼？”
冷哼了声，祁曜殷话说半截，就听裴洛羽瞪了他一眼，“老家伙你无耻！
我都知道的！
你见着那幅画的时候就跟疯魔似的要把画买回来了！”
在不知道这个消息前他只以为祁曜殷只是因为这幅画值钱才会在乎，后来他才明白——不是画值钱，而是画里的人值钱。
原来，画上的人真的存在。
抠门老祖宗见着这幅画竟然愿意花大手笔，还宝贝似的把画保存的那么好。
这些种种，都像是一根根针扎在他心脏上，顺着嘲笑他的愚蠢。
闻声祁曜殷哑火半晌，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他只记得……
当时见着那幅画时他心脏一揪一揪的，酸涩的难受，等他回过神却早已把那幅画给拍下来了。
这没法解释，但要是他不解释小东西怕是得跑了，他难得着急忙慌挠了挠头：“妈的！
那幅画上的到底是人是鬼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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