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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霍云涟终于开口打破沉默，问道：“楚渊到底是什么人？”
司钰抬了抬眸，犹豫片刻还是回道：“肉身、魔骨、神魂、妖元炼制而成的怪物，跳脱于六界，杀不死，也极难封印。”
什么！
？
蒋奕安瞪大眼睛，嘴巴张得都快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霍云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关节捏得发白，“你们冥界和神界就这么看着这怪物被造出来不管？”
“一切皆有定数，量劫不是神界和冥界可以控制的，”
司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样的怪物，不止一个，据我所知，还有另外六个。”
闻言，即便是霍云涟，也被惊了惊，差点一脚刹车踩下去。
“你知道那六个都是谁吗？”
司钰摇头，“这七人都是分身，当年东皇太一的神识被放出，一分为七藏匿于人界，我怀疑这七人的神魂就是东皇太一的神识。”
能发现楚渊，也是刚刚她透过宋汐墨看到的。
看起来像是楚渊故意为之，他到底想干什么？
“也就是说，楚渊的背后就是东皇太一？”
“没错。”
司钰点点头，脸色蓦地一变。
霍云涟透过后视镜看到，立即意识到不对，低头朝手机屏幕看去。
只见屏幕里，忽然一阵浓郁的黑气弥漫开来，然后听到霍云沐低咒了一声：“艹！”
来不及了！
“停车！”
司钰冷喝一声。
霍云涟咬了咬牙，还是听话地踩下刹车。
车子停在路边，司钰一手抓住蒋奕安的手，一手抓住霍云涟的胳膊，“闭上眼睛，抓紧我！”
话音刚落，两人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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