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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
此时，欧阳舵主的实力，已经到达了先天之境！”
“不知道他那个徒弟，拿什么抵挡？半步先天与先天之境，虽说差距只有半步，可这半步，宛如天堑！”
“看吧？他那徒弟已经出现疲态了，胜负已分！
凝金门的威严，果真不可触犯！”
“你啊，还有心思看热闹？”
穆莎一脸怨怼地盯着姜凡，“你朋友都快被打死了，都是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给了他可笑的勇气，他被打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急什么？”
姜凡不以为然，甚至连头都没回，“人只有在绝境中，才能成长！”
“大元需要这个刺激！”
“还刺激？还成长？你看他，现在浑身是伤，随时可能会被打死。”
“是吗？”
姜凡横眉一指，“那你看看他的表情，可曾有一丝慌乱？”
“这？”
穆莎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他，他居然在享受！”
“没错！
他已经将欧阳锋，当成试枪石了！”
“嘶......”
穆莎简直难以理解，究竟是何等心性的天才，才能做到如此？
“当！”
欧阳锋又一次凛冽的攻击，看似直击要害，必杀之招，却被方大元轻易弹开。
“什么？怎么可能？”
“哈哈......”
方大元仰天长笑，恣意昂然，“老贼，你服了禁药，就这点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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