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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寂星憋着嘴点点头。
「我要筹备明天的约会，没时间理他。
」
对面发了一堆信息，他只回了三个‘哦’和两个表情包。
印文山同情的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感觉有人要倒霉喽。
」
演奏会结束后，还有一个小范围的酒会。
这所音乐学院学费很贵，能来这里上学的学生多少都是有些家底的。
酒会上的来宾算是非富即贵，但钱舒云的出现还是成为了焦点。
跟在钱舒云身边的姜菟菟，自然而然也会成为这场酒会的焦点，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那些曾经她攀不上的同学，在讶异过后，居然主动过来打招呼。
这种感觉实在太让姜菟菟着迷了。
仿佛这一刻，她也成为一位顶级千金，而不是她们口中的‘那个网红’。
她有意无意的向钱舒云靠近过去，想要伸手挽住他的手臂。
如果能一直待在这个位置，一直拥有这个人，那她身上的光环就永远不会褪色。
注意到她的动作，钱舒云向旁边闪了一下。
他语气冰冷的戳破了姜菟菟心中那些虚幻的泡沫，“姜女士，我们是在录节目。”
“这样的行为，就没必要了吧。”
【嘶，可怕。
】
【钱总冷脸的样子好凶。
】
【吓到我了，看多了他在星星面前那个抽象的样子，我都忘记了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
【谁在炒作谁是剧本已经很明显了吧。
】
酒会的来宾也全是人精，钱舒云拒绝的态度明显，他们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羡慕的眼光变成了隐隐的鄙视。
姜菟菟的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但毫无办法，虚伪的和谐好像被她的急功近利搞砸了。
她应该再慢一点，再沉着一点的。
后续的约会，钱舒云干脆连演也不演了，全程面无表情，只是维持着基本的礼貌。
姜菟菟试图挽回一下，可连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太窒息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窒息的约会。
】
【钱总那个俯视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块垃圾。
】
【很难想象，他之前在一块荒地前面跟谢寂星嘻嘻哈哈。
】
约会就在这种窒息的氛围中结束了。
等回到别墅，姜菟菟还没喘一口气，又迎来了一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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