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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锐利的眼神扫了眼乌压压的现场，百来号的亡魂映入眼帘，他心中一喜，熟稔的跟明钰打招呼：
“明天师，这么久不见，就整了这么大动静，看来功力见涨啊。”
明钰抿唇一笑：“彼此彼此。”
“现在地府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马面长长虚叹了一口气。
明钰许久没有关注地府的事，他还不知道地府已经发生了变化：“为何？”
说到这个，马面有些苦恼：“你不知道，地府那新来的史官，搞了什么业绩考核，每个月勾魂数量必须达成他安排的指标，不然就要扣我们工资。”
现在地府每月底必定是一片怨声载道。
勾魂都要靠抢的了。
没想到，生前是社畜，死后竟然还要被无情的资本家支配。
明钰笑道：“为你们默哀三秒。”
“没诚意。”
马面偏头看向鬼魂们，咧嘴笑了起来，“还是明天师周到，有好事都想着我们兄弟俩。”
“现在抱我这个大腿还来得及。”
明钰玩笑的语气道。
“行，那我们以后的业绩就靠明天师了。”
牛头道。
马面掏出一个印着牛头马面的珠子递给明钰，“给你家小男友的。”
就他们说几句话的功夫，那小眼神都往这瞟了不止十次了。
明天师这小男友醋性还挺大的。
“谢谢。”
明钰拿过小珠子转手递给元哲，解释道：“是牛元帅和马元帅自制的阴符，这上面有他俩的气息和阴力，一般的厉鬼就不敢近你身。”
元哲接过珠子，对着牛头马面道谢：“多谢两位。”
“不谢不谢，明天师这一手我们这个月的业绩都不用操心了。”
马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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