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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商恬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齐飞。
“那你为什么不拦我？就那样看着我去找楚知衡的麻烦？但凡你给我透露一点，我今天都不至于丢这么大的脸。”
商开霁咆哮。
“我不是早跟你说过，我自己可以处理，是你自己不听。”
商恬哭得抽噎。
“合着还是我的错咯？”
商开霁冷笑。
“没有，都是我的错。”
商恬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赶紧道歉：“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商开霁完全没有被安抚到，他压抑着怒气道：“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商藻没妈教都做不出这样的事。
她有苏萍那么好的一个妈妈教，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是不是有人带坏你？”
商开霁感到不对劲。
“没有，不是你跟我说，那么多人喜欢我，我可以随便玩玩吗？”
商恬委屈。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商开霁低吼。
“之前看姐姐直播的时候啊，你说我会做出这样的事不怪我，只怪知衡没有看住我，我觉得非常对，我之所以那么博爱，肯定是他们没办法让我只爱上他们一个，这又怎么怪得了我？”
商恬振振有词。
商开霁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你可以钓他们，却不能真的下场跟他们玩。”
“我知道的，我妈教过我。”
商恬说完之后才感到不对劲，然而晚了。
商开霁盯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的心里去：“你妈教过你？”
商恬很快冷静下来，她点点头：“是啊，她让我多挑挑，不要吊死在楚知衡身上，有问题吗？”
“没问题。”
商开霁转身离开。
商恬赶紧跟上去：“二哥，你是不是不信我？”
“闭嘴，让我静静。”
商开霁不知道还能不能信她，他现在脑子非常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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