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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能通到那里去？”
“当初做设计时，闫博就找人要到了历来城市污水管道的资料，这里本来就是老城区，尤其这栋别墅，是有历史的，已有百年历史。”
赵舒听到这里，心想，闫博为了这个会所，可谓煞费苦心。
也只有他这种身份的人才可以调动资源去处理。
换做别的人，想这么做也不行，必须能搞定这个利益链条上的每个人。
否则，都会暴露出这个会所背后的猫腻。
红娆跟赵舒说，这个暗道目前只有她清楚，负责工程的人被闫博派人做掉了，而闫博本人也死了。
因此，目前她是这个通道唯一知情的人。
赵舒现红娆这个女人确实很聪慧，她的合作态度就说明了一切。
不仅仅把会所中这个最核心的秘密告诉了赵舒，还带着赵舒参观了所有贵宾间，说出了所有她接待过的贵宾，说硬盘里有这些人的档案和视频录像。
这都是闫博教她做的事情，这些情况后面的王贤和孙政都不清楚，山口千惠就更加不了解了。
她说，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赵舒问她什么时候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说这个时候就是。
出地下二层之前，赵舒对红娆说道：“红娆，你很聪明，告诉我这里曾经生的一切，将这里的核心机密都告诉我，你这是在自我救赎！”
红娆听到这里，停住了脚步，深深地凝视着赵舒。
“先生，我会被判死刑吗？”
“肯定不会，你不是主谋，你只是执行者，就靠你肯定无法完成这些罪恶行为。
对了，红娆，你手里有没有命案？”
红娆连忙摇头说道：“没有，先生，我就是一个女人，能杀得了谁？您知道闫博当年为什么会选择我来经营这个会所吗？”
“真实的原因我不清楚，但从我们接触到现在，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一定跟你的聪慧果断有关，你是个有智慧的女人。
能根据实际情况，做出自己明智的判断和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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