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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哈腰问好。
沈雨涵和李湛同时愣住了。
沈雨涵没想到李湛赴的是金钱豹的宴，而李湛没想到金钱豹竟然认识沈雨涵。
“金先生，你认识沈小姐？”
他狐疑问道。
“可不敢说认识，沈小姐....”
金钱豹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沈雨涵眯了眯眼，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他混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很是了得，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
沈小姐这是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啊。
“我和金先生见过一面，金先生，是吧。”
沈雨涵冷淡看着金钱豹，语气漠然道。
“是是是。”
金钱豹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这样啊。”
李湛半信半疑，不过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咧嘴笑道：“金先生，宴席准备好没有？我有点饿了。”
沈雨涵怔了怔，眼神不由温和下来。
她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李湛说这话是为了她。
因为在盘龙湾的时候，她就说自己饿了。
金钱豹赶忙说道：“都准备好了，马上可以开席。”
“李先生，沈小姐，请。”
转身，金钱豹佝偻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不是金钱豹吗？”
“他怎么跟条狗一样啊？那对男女，到底是什么身份？”
“莫非是省会下来的？”
来往的上流大佬们，都看到了他奴颜婢膝的模样，一个个都不由发愣。
他们的目光不断在李湛和沈雨涵身上扫过，纷纷猜测二人的身份。
金钱豹没有理会他们，引着李湛和沈雨涵等人，很快就来到了大门前。
李湛一眼就看到了陈家几人，脸色不由冷了下来。
“嗤嗤，没想到你这条废物，也有翻身的一天呢。”
覃燕毫不犹豫出言嘲讽。
李湛在陈家卑微屈膝两年，现在却在他们面前人五人六的，她心里觉得很不平衡。
这种废物，凭什么能站起来？
李湛冷哼一声，没等他开口，金钱豹立刻想起了狗哥的话，以及李湛和陈家的关系。
他面目冰冷，快人一步怒骂道：“老妖婆，你他吗敢对李先生不敬，信不信老子打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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